2012年2月4日 星期六

三個女人的巧合



  昨天在電子媒體上不斷放送的三則新聞是,:Makiyo的日籍友人打傷計程車司機;唐雅君緩執行遭駁回,入監服刑;新任財長劉憶如要課wind fall tax﹝暴利稅﹞。
  三則狀似不相關的新聞其實有許多共通處:一是三則新聞的主角都是女性,不過這是最牽強的共通處。二是三人都有光鮮的過去與現在,一位是活躍於演藝圈,專靠跑夜店聊八卦沒有才藝的藝人;一位是曾活躍健身界,臨倒閉前狂賣會員証的女企業家;一位是頂著財經學者光環大聲喊稅賦公平卻臨陣拋出個暴利稅唬弄小老百姓的新財長。三是她們都靠媒體竄起,所以儘管打了人還是要打扮得像個妖姬似的開記者會,目的不是說明與道歉,是另一次在鏡頭前放電;詐欺也不是重點,能拖一天進監獄就表示我後面還有靠山;新政府對人民的承諾也不重要,老娘的娘是誰你認識嗎?老娘以前在政壇跨過兩黨,幹得都是高官,你不服氣嗎?大選前老娘奮力演出,誰人甲我比?你老馬叫老娘賠上前途給富人課稅,那以後還怎麼混?什麼叫wind fall,老娘一輩子不都靠這個嗎?
  隨便打人不講正義,騙錢不入監也不符正義,說得冠冕堂皇作得卻應付了事,更沒有正義;一天之內,讓台灣老百姓看透了這個社會,到處都缺乏正義,真的不是三個女人的巧合而已,是社會病了。

2012年2月3日 星期五

哪吒



    南台灣的民間信仰─三太子,是近來深受當地年輕人喜愛的一位神祇;原因也許與三太子青春活潑腳踩風火輪的形象及略帶叛逆的個性都適度反應南部青年年少輕狂的特質有關。
    深入瞭解這位太子爺的由來,就不難發現政治藉宗教作某種抒發的跡象至為明顯;文化似乎就像連結每個人的internet一樣,擺脫不去。
    首先要說“三太子”這個名詞就有些不合邏輯,三太子指的是哪吒,他在《封神演義》裡被描述成商朝末年鎮守陳塘關總兵李靖的第三子,後來李靖歸服周武王協助討伐商紂,被姜尚封神為托塔李天王;李天王只能由一子繼承其王位,而且照理還應該由長子繼位,所以哪吒是不能被稱為太子的,他後來被玉帝封為中壇元帥。但為什麼這樣的誤稱一直延續至今?其實這其中隱藏著一段被壓抑的歷史;哪吒是一個虛構的人物,出現在《西遊記》與《封神演義》中,這兩部小說都是明朝人所寫,所以可推測是作者有意對當時朝政的影射;而自朱元璋稱帝以來,唯一當上太子卻沒繼位的,就只有朱元璋的長子朱標了,後來朱元璋立朱標的兒子朱允炆為太孫,也就是後來被朱棣篡了位的建文帝。朱棣篡位後,實施血腥鎮壓,把建文帝的屬從都誅滅,禍延十族,第十族就是當時建文帝的老師方孝儒,連帝師都無法倖免,可見朱棣“除惡務盡”的決心了。後來為建文帝抱不平的人為了紀念他,卻又恐遭朱棣的毒手,就以古托今,以敬奉“太子爺”作為對建文帝一脈的追思。
    鄭成功是把太子爺進一步引進台灣成為民間信仰的人,而“三太子”特意把哪吒的排行突顯,也是鄭成功有意以哪吒孤臣孽子的境遇自比,而作的安排。
    最近我們看到南部又有一股三太子的旋風,似乎有意突顯許多南部青年的境遇,那就是父母在外﹝北部﹞謀職,幼年是在祖父母的照料中成長,學業與生活都不如北部孩子受到呵護,那是另一種孤臣孽子的心境;政治人物也想藉以突顯中央重北輕南的產業政策。所以執政者要能理解這些訊息所夾帶的民意,從而改善之。

2012年2月2日 星期四

誦詩三百授之以政,不達;使於四方,不能專對;雖多亦奚以為。



    孔子說:有一個人能讀詩篇三百篇,但是授權給他管理國政,卻不能上通下達;讓他出使他國,卻無法適當的應對;這樣的人,讀再多的詩也沒用。
    孔子認為詩篇能使人善於表達,但是能讀三百篇詩的人治理政事時,卻無法適切地把執政的理念傳達給百姓,讓他出使,也不能將國家的政策、人民的意志清楚地向他國表達,這樣的人讀再多詩篇也是無用的。
    如今民主政治時代,要向人民更清楚地傳達執政理念,但許多敏感的問題,涉及強烈的意識型態,候選人就避重就輕,逃避問題。他們不能說清楚自己的立場是恐影響選票,不是言語表達能力的問題。像民進黨許多要競選公職的人都迴避陳水扁貪瀆案,就是怕與陳水扁切割後,會影響整個綠營的得票率,有的人甚至拿過陳水扁的好處,如果與其決裂,恐扁反咬他一口,因此我們國人應對民進黨這種投機的心態認識清楚,他們只想到執政後的利益,卻完全不顧社會正義,這絕不是我們人民所期望的政黨。
    同樣地,我們也要對馬英九連任後的新內閣提出警告,過多亮麗的學經歷背後也隱藏著某種傲慢與不務實,譬如馬英九第一任的內閣中有許多這樣學者型、技術官僚型的閣員,對於八八風災這樣的災害卻掉以輕心,對於無薪假這樣傷害勞工的政策卻無感,對於資源枯竭的文化界卻可不顧影響的投入大筆政府預算獨厚某團體,對於民眾擔心的教改問題卻可“擇善固執”的一路幹到底。
    所以人民需要的是能解決問題的政務官,不是具備光鮮亮麗學經歷的冬烘先生,也不是百般算計盡為己的政客。

誦詩三百的能耐不足以治國



    孔子說:有一個人能讀詩篇三百篇,但是授權給他管理國政,卻不能上通下達;讓他出使他國,卻無法適當的應對;這樣的人,讀再多的詩也沒用。
    孔子認為詩篇能使人善於表達,但是能讀三百篇詩的人治理政事時,卻無法適切地把執政的理念傳達給百姓,讓他出使,也不能將國家的政策、人民的意志清楚地向他國表達,這樣的人讀再多詩篇也是無用的。
    如今民主政治時代,要向人民更清楚地傳達執政理念,但許多敏感的問題,涉及強烈的意識型態,候選人就避重就輕,逃避問題。他們不能說清楚自己的立場是恐影響選票,不是言語表達能力的問題。像民進黨許多要競選公職的人都迴避陳水扁貪瀆案,就是怕與陳水扁切割後,會影響整個綠營的得票率,有的人甚至拿過陳水扁的好處,如果與其決裂,恐扁反咬他一口,因此我們國人應對民進黨這種投機的心態認識清楚,他們只想到執政後的利益,卻完全不顧社會正義,這絕不是我們人民所期望的政黨。
    同樣地,我們也要對馬英九連任後的新內閣提出警告,過多亮麗的學經歷背後也隱藏著某種傲慢與不務實,譬如馬英九第一任的內閣中有許多這樣學者型、技術官僚型的閣員,對於八八風災這樣的災害卻掉以輕心,對於無薪假這樣傷害勞工的政策卻無感,對於資源枯竭的文化界卻可不顧影響的投入大筆政府預算獨厚某團體,對於民眾擔心的教改問題卻可“擇善固執”的一路幹到底。
    所以人民需要的是能解決問題的政務官,不是具備光鮮亮麗學經歷的冬烘先生,也不是百般算計盡為己的政客。

2012年2月1日 星期三

愛國



  歷史上的伯夷、叔齊,諸葛孔明,岳飛,文天祥,袁崇煥乃至鄭成功,都可以一“忠”字作為他們一生志業的代表;可惜的是他們都以悲劇結束了他們可歌可泣的一生;反而是他們留存於世的精神成為後世景仰的象徵。
  但如果論及管仲、子貢、蘇秦、百里奚、衛青、王猛、魏徵等人,則多以一“能”字來總結其功;卻鮮以“忠”彰顯之;因為這些人不是中途變節,就是曾表裡不一的幹過一些與他們後來成就不相稱的事;譬如管仲在效忠齊桓公之前是在桓公政敵公子糾手下作事的,甚至還為了阻止桓公先入臨淄,箭射桓公,欲取其性命而後已;蘇秦是周人,卻為了燕國,甘願到齊國去充當間諜,讓齊閔王放棄併吞燕國,最後被車裂而死。王猛是漢人卻助氐人苻堅完成統一北方的大業;魏徵曾是太子李建成的門下,後來太子被殺,竟又投效世民。這些人都是創造歷史輝煌紀錄的能臣,也對他們後來所服務的主子貢獻心力,但也都有一段曾變節的過往,所以歷史上不以“忠”為其表。
  而如果以“人民”作為其效忠的對象,以所成就的豐功偉業來論斷他們對社會的貢獻,則所惠遠大於前者;其“忠”又何嘗略減於前。所以忠要以對象、目標及影響來重新界定,而不能再侷限於狹義的範圍之中了;譬如伯夷、叔齊對殷朝來講,可稱為忠臣,但卻罔顧受到商紂毒害的人民,因此即使其不食周粟而亡,也不能對人民有所助益,更不能使後世人得到感召。
  近來台灣政壇最多人談論的事就是新內閣的人事,大家都對由陳沖組閣寄予厚望,希望他能帶領這個國家渡過金融危機,使台灣經濟走出困境,使經濟成長的成果能普享於大眾。所以新政府要向民間徵才,其中張善政就是從Google亞太區硬體管理總監一職上徵求而來的;初期,張善政予以婉拒,理由不外乎政務委員一職能發揮的功能有限;且待遇也不如民間企業豐厚。陳沖再三懇請幾乎都不見效,但最後一句話扭轉了張善政的心意,那就是“我知道此時此刻,以“愛國”來激發一個人,是多麼困難。”如果陳沖不曾為心中那一句“愛國”感動過,則對張善政說的那一句“愛國”也同樣無法感動人。
  今天談愛國,許多人是帶著靦腆的,好像不合時宜,甚至有些人還會說你跟我的國家不一樣;如果我們一再被撕裂的感情所左右而避免說出心中那個感動,就不再能作出什麼事了;其實不然,我們都想作對國家人民有益的事,對象是國家,目標是人民,影響是後代子孫。

2012年1月30日 星期一

包容



    楚莊王有一回宴請群臣,並邀王姬侍酒;宴中忽然燭火熄滅,有人趁機摸了一下王姬的玉手,王姬順手揪掉那人繫帽的繩子,然後跟楚莊王說,請楚莊王點燃燭火追查,莊王笑笑,大聲說道:今晚大家盡興,不如都把繫帽的繩子拉掉,以示盡歡之意。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絕纓會”。
    後來,晉國與楚國交戰,一名叫唐狡的戰士數度殺入敵陣,驍勇異常,晉軍因而退卻,莊王事後召見,想好好獎賞他,唐狡卻婉拒說:罪臣即是那絕纓會上非禮王姬的人,蒙大王不殺之恩,故今日捨命相報。莊王一聽嘆息道:若當時寡人明燭治罪,今何來死力退敵之人?
    這則故事先顯現了楚莊王的包容,所以才有唐狡後來的捨命相報;可見包容在人際關係上有多麼大的影響力。
    政治上亦復如此,尤其不同政黨間的競合關係,都要靠包容來緩和社會的對立。但近來在選戰過後,民進黨拒絕與美國在台協會薄瑞光的會晤,其發言人蕭美琴甚至指責美國政府及卸任官員支持特定政黨,使其敗選。對於國民黨延攬已退出民進黨的前高雄縣長楊秋興入閣也同樣以“沒品”及“叛徒”視之,這都是該黨缺乏包容的事証。如果認真檢討現在民進黨檯面上的政治人物甚至這次總統參選人蔡英文,哪一個不曾在國民黨執政下的政府任職,或早年投身該黨?難道也都要以“叛徒”視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