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12日 星期六

左與右


  左派與右派其實是政治立場上兩相對團體間的互稱,所以可能是意識形態的,也可能只是彼此一種區別的方式,就如早年英國議會裡座位區的分別而已。但咱們未經世事的台灣島民也喜歡引用這一名詞來區別彼此的立場,以為這樣可以合理化彼此無厘頭式的漫罵與抗拒;所以我們可以就實際發生過的歷史事件來詳細闡述左與右的區別:
  1.公平的結果是左;公平的程序是右:例如主張以軍事手段推翻專制獨裁政權而獲致民主的一派就是所謂的左派;而以強調公平競爭程序獲得經濟繁榮目標的即是右派。
  2.反對自由市場導致分配不均者為左;接受因公平競爭而出現財富不均的結果者為右: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的不同即在此。
  3.愈偏好「大政府」來平衡社會的不均者為左;愈偏好「小政府」減少干預者為右:所以從無政府主義到集權統治間可以區分各種不同的政治光譜。
  4.著重平等者為左;著重自由者為右。
  5.現世政府為左;宗教政府為右:在現在許多中東國家中,主張政教合一政府的就是右派,主張政教分離政府的就是左派。
  6.集體主義者為左;個人主義者為右:所以愈是強調國家主義者就是左派,而強調個人主義者就是右派。
  7.革新為左;保守為右。
  8.以法律支配文化者為左;以文化支配法律者為右:譬如商鞅就是標準的左派,而周公就是右派。
  9.支持跨國家團體者為左;僅支持獨立國家和政府者為右:所以共產國際是跨越國家講求世界同盟的,而以民族主義立國者則以獨立自主為目標。
 10.國際主義和世界觀為左;國家利益為右。
 11.認為人性本善者為左;認為人性本惡者為右:常聽台灣人在論及個人司法案件時都會說要以無罪推論,那麼應該是偏左的喽;然而在媒體上罵人都會冠以“合理推測”,那又成了右派。
 12.社會主義為左;資本主義為右。強調社會救濟制度原應為偏左的思想,一旦執政卻又忙著給財團減稅。
  從以上十二種分辨左右立場的原則看來,咱們台灣的所有政黨還真都該歸類為右派思想;但身為政治人物的人卻不甘於此,所以他們故意偽裝,窮根究底的要分個彼此,結果都在這些原則下現出原形來,究其原因,不過要區別選票的市場而已;所以吵翻、罵翻、掀翻都只是做政治秀罷了;你就別跟他們計較了。

2013年10月11日 星期五

修憲

    2005年修憲是中華民國有史以來的第七次修憲,這次修憲有三項重大的決定,可能以後要撼動這三項規定,除非中華民國亡國了才可能實現;哪三項規定呢?一是以後修憲的可能微乎其微;二是想罷免、彈劾總統比登天還難;三是單一選區兩票制的結果註定了兩黨亂政的未來。
    修憲及罷免、彈劾總統在總統制國家裡應該習以為常,像內閣制國家倒閣改選一樣,但兩黨密室政治的結果是讓以後所有的政治爭論都集中在總統一人身上,社會兩極化,是非不分,幾乎已成為以後的常態;監察、考試、司法都成為政治保衛機關,各級地方政府將永遠成為政客擠身政壇的跳板,像聾子的耳朵僅作擺飾用。
   單一選區兩票制的背後陰謀更厲害,先扼殺所有小黨的空間,再創造一個自打嘴巴的國會;議事效率隨兩黨對立而大幅落後,妥協變裹脅,一直會出現莫名其妙的立法,像這次ETC事件,會計法修正案,醜態百出。以後更可能出現行政院我行我素,立法院紛擾不斷的局面
   2005年修憲就是在民進黨想長期執政,國民黨想掌握國會多數的兩股邪惡勢力下分贓的結果。我們還鼓勵他們開國是會議嗎?

現實哈哈鏡


  這幾天新聞上不斷有幾項訊息都具有一共同點,那就是我們朝野與一般人民都無法清楚辨識機關與個人的關係,譬如說王金平與馬英九在國慶典禮上親切互動,許多人認為他們事前因關說風暴鬧得很僵,而竟然在國慶典禮上相敬如賓,這是否意味著兩人心結已解了呢?其實這種報導就完全無視兩人所各自代表的機關,一者是立法院,一者是總統﹝總統是機關名﹞,兩者在國慶典禮上的互動是主客關係,所以不能以個人恩怨來混淆。
  有人認為這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嗎?分明各有心結的兩人卻要擺出和顏悅色的態度不是太虛偽了嗎?這就是政治,它是現實也是摒除個人意志的一種群我關係;就像最近在APEC會議上對岸的國台辦主任張志軍與我陸委會主委王郁琦見面時,互以各自官銜相稱一樣,就是承認對方是實質政府的意義。
  最近民進黨死咬著特偵組監聽0972為首的立院總機,就是對國會監聽;如果真是如此,那就嚴重了,因為那是一個機關對另一機關的監聽行為,而不是一個司法機關對一犯罪嫌疑人的監聽,那就是以行政手段壓迫立法機關,在民主國家中這是不允許的。從法務部的調查報告中可知特偵組事先並不知那是立法院的總機,所以沒有監聽國會的故意。
  另一件事是民進黨在立法院杯葛行政院長江宜樺上台施政報告,理由是江宜樺在關說案中非議國會議長,所以應先道歉始能上台作施政報告。這就是民進黨故意以江本人的言行與對立法院院長王金平的非議升高成兩院的爭執,又是一件以個人間的矛盾上綱至機關與機關的衝突事件。
  而這些政黨間惡鬥的戲碼最近更升高為倒閣事件,真是歹戲拖篷;不過這應該就是機關與機關間實質的對立衝突了,倒閣案若通過就會面臨國會全面改選,以新民意決定閣揆的去留。
  但相反的也將是閣揆的信任投票,如果倒閣不成案也就是在立法院就遭否決,或改選後反對黨代表席次仍未過半,那就要接受閣揆的信任案,也意味著現在有爭議的服貿協議及核四公投或撤銷特偵組的提案等都要照行政院版本無異議通過;但民進黨卻不願將此可能結果告之大眾,難道他們真的願賭服輸嗎?還是倒閣不成照樣抗爭。由上述混淆體制與個人的烏賊戰術看來,顯然民進黨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玩弄體制與人民感情莫此為甚。

2013年10月10日 星期四

身教


  在德國對政治教育的原則是透過1976年在博特斯巴赫鎮所舉辦的政治教育學者會議上確立的,共三原則,也就是後來被許多國家所效法的博特斯巴赫共識。
  此三原則是:1.禁止灌輸原則。教師不得在學生無意識或無準備下,向學生傳授特定的政治理論,妨礙他們形成獨立判斷的能力;所以政治教育與教條主義是要嚴格區分的。
  2.保持爭論原則:具有爭論性的事務,在教授中也要以爭論的方式進行,避免單一思想及價值判斷的形成。
  3.促進分析原則:政治教育的目的就是促使學生以最單純的個人利益為基礎去對政治進行有效的分析。絕對不要有形式主義的複雜性,譬如說「最大的共同利益」就是一種違反政治教育原則的論點,反而要以「最小共同利益」為出發,才能使政治回歸理性與平實。
  這一項共識確實是所有民主國家要推廣的公民教育內涵,使每一個個體都要有以自我利益為出發的政治判斷,然後結合共同利益為最後落實於制度的公民參與。
  但今天許多政治教育都傾向教條主義,譬如說在課堂上講學的教授實地參與街頭的政治活動,或在媒體前毫不避諱的闡述自己的政治立場,甚至在學校裡組織某種政治傾向的社團,聚集所謂「志同道合」的師生討論現實的政治問題。尤其可恥的是這些名為自由派的學者大聲反對以往的教條主義,但卻在其核心組織及其鮮明的政治傾向中對其反對的政治思想大加砰擊,其所製造的氛圍一點也不輸其所厭惡的教條主義。

2013年10月9日 星期三

一再奏效的謊言


  在十五世紀歐洲發生了一次物價革命,重災區在西班牙,竟在一世紀裡物價飆升了四倍,造成物價上升的原因是過度對外掠奪的結果;由於西班牙人高超的航海技術讓他們發現了新大陸,更由於他們強大的武力讓他們可向當地土著印地安人掠奪更多的黃金與白銀,而這些與貨幣等值的貴金屬大量輸入後,外來人口也跟著增加,反而只有當地生產的農產品產量不增,所以導致糧食價格的大幅上漲。
  但與此同時的其他歐洲國家物價上漲的幅度就較小,原因是移民北美洲的農民在當地生產的大量農產品回銷所導致的結果;農民移出的現象導致當地人口下降,糧食消耗也不如前,反而糧價是穩定的。
  物價上漲所引發的社會變動不可小覷,譬如說靠廣大土地致富的貴族就因為田租未能相對提高而逐漸喪失經濟實力,反而農民的收入是增加的,商人也因為經濟實力大增而社會地位跟著提升。這就是中產階級的產生,間接對歐洲民主政治的發展產生正面的影響。
  不過還有一些地處東歐的國家就更不如以往,貧者益貧,因為他們的土地本就貧瘠,氣候也寒冷,作物的收成在以往僅足糊口,如今大多數的農民移往西歐地區去填補那裡出走農民所遺留下來的空缺,本地就更缺令勞動力了,生產不足加上外來工業品的價格高昂,所以日子更不如前。
  但物價上漲在各國都有一共同現象,就是政府變得愈來愈窮,靠以往向農民抽稅的稅基流失,加上公共支出因物價上漲而捉襟見肘;雖是共同的現象但各國因應的方式卻不同,像英、法就讓議會的權力膨漲,因為政府要靠議會通過向人民抽稅及借貸的法案始能維持;而部分國家的政府卻反向更集權的方向前進,因為要以強硬的手段向人民徵稅;但也有政府是被迫放棄殖民地的,西班牙與葡萄牙就是很顯著的例子,因為日益強大的殖民地統治階級已威脅到本國的政治生態。
  所以一個國家在不同的發展階段都會碰到不同的問題,端視其政府及人民是如何因應了;例如上述的例子有部分國家就能將危機轉化為利基,而部分國家甚至將利基換來危機,其實都在一念之間。如今我們政壇的動盪有許多人歸咎於兩岸服貿協議的爭議,各位如能平心靜氣的思考就會發現反對者所提的理由簡直幼稚到極點,例如硬說該協議將開放大陸勞工來台搶我們勞工的飯碗,這種把戲在過去ECFA或開放旅遊,陸生來台等議題上就已不知上演過多少回,結果什麼也沒發生,然而這些謊言卻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搬出來騙人,竟然還有效,所以我們人民是否已幼稚到不分是非了呢?

2013年10月8日 星期二

未完成的改革


  孟子曾說:為政不難,不得罪於巨室。孟子所說的巨室指的就是影響中國政治文化至今猶未息的士族文化。幾乎近半在政治上的改革都與士族文化有關,例如科舉;三國分裂的背後原因;甚至魏晉的政治恩怨、隋唐的興迭都與士族文化有不可分割的關係。
  隋文帝是歷史上第一個開創科舉制的皇帝,他看不慣自漢以來九品中正的選才法,所以創建科舉制;但這種選才法隨著隋朝的沒落而漸息,唐初士族門第的觀念更甚以往,連唐太宗都要為自己的李姓找隴西李氏掛靠,後來他更重修《氏族志》把天下各大姓氏族重新排名,自己李氏列為第一,皇后長孫氏列為第二;所以基本上不但沒有消滅氏族門第,甚至向其屈服了。
  武則天認為一個科舉制中的進士科還不足以消滅氏族,就再設一明經科,增強科舉制的力量;哪曉得這兩科竟在唐朝末年釀起了“牛李黨爭”,使得唐朝走入歷史。唐文宗有一次想為自己女兒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家嫁掉,還感慨說:一般民間婚姻找對象,不講求官位高低,專講門第;如今我家已坐了兩百餘年的天下,竟還不如清河崔氏及范陽盧氏!
  唐末的黃巢之亂也許就是來自民間反對氏族文化的一場激烈鬥爭,接踵而至的朱溫之亂也相當程度的反映了當時社會上反氏族壟斷的氛圍;聽說黃巢之亂中殺了八百萬人,其中大部分是氏族,朱溫更一口氣將三十餘清河崔氏、河東裴氏、蘭陵蕭氏、京兆韋杜的當朝公卿都丟入黃河裡,還戲謔說:他們不是自稱清流嗎?丟進黃河裡看是否能把濁流變清一些。
  不過別以為就此消滅了氏族,他們又隱身成為地主紳士階級繼續主宰這個社會;大家都嫌惡毛澤東時代的文化大革命,毛真正的想法是消滅這些趾高氣昂的氏族,或者說消滅社會上這種莫名崇拜氏族的風氣,然而都功虧一匱,後來的太子幫及新富階級他們拉幫結派,就是想壟斷整個社會進步所產生的利益。在台灣他們叫作黨派,彼此表面以人民利益掛在嘴上相互競爭,甚至還要在鏡頭前表演拳打腳踢的戲碼,讓人民誤以為他們是為己而戰,但這齣把戲在今年九月初的關說風暴下曝了光,隨即他們就以非法監聽猛打揭穿他們的人,無知的百姓還為他們叫屈,這不又是一場未完成的改革嗎?

2013年10月7日 星期一

虛偽


  滿清入關後建立了一個外來政權,當時許多漢人是不甘被統治的,儘管到了雍正執政後,反清復明的這股思潮還是在民間盛行;其中呂留良的〈華夷之辨〉就是強調這種以漢族為中心以四夷為屬的思想,他曾為詩:“清風雖細難吹我,明月何嘗不照人?寒冰不能斷流水,枯木也會再逢春!”,當然以現在的民族觀看來,這種思想未必正確,甚至有些狹隘。但畢竟在當時的環境下,這種思維影響了許多被統治的漢人,其中他的弟子曾靜就是一例。
  曾靜就遊說岳飛二十一世孫,當時的川陜總督岳鍾琪,以為他必以祖為訓,“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哪曉得這位岳官人還假裝附和,騙取口供,然後將他綁送京師去表功。
  可是曾靜也一反過去反清的態度,當庭認罪悔悟,寫下了一篇《歸仁錄》,並極力頌揚雍正,期免死罪。雍正在看完曾靜的《歸仁錄》後,心想這是一次宣揚滿漢和處的大好機會,就把《歸仁錄》擴編,加入曾靜當初指責他的十大罪狀(謀父、逼母、弒兄、屠弟、貪財、好殺、酗酒、淫色、懷疑、株忠、好諛任佞)進行一一辯解。匯集成《大義覺迷錄》一書後發交地方官吏,作為向百姓講解的體裁,也命曾靜至全國各地巡迴演講,痛斥自己的無知及朝廷如何寬大為懷等的宣傳。
  可是這件事直至雍正帝死後就嘎然而止,繼位的乾隆一反其父的告誡“朕之子孫,將來亦不得以其詆毀朕躬,而追究誅戮之。”將曾靜凌遲處死,《大義覺迷錄》也被查禁。許多歷史學家都認為乾隆會一反其父的政策主張,主要原因是這本書的內容嚴重曝露了清宮廷內政爭的醜陋,卻無法收到當初雍正所要求滿漢和解的目的,所以改絃更張。不過這無疑是民族融合上一次重大的挫敗,難怪直至150年後的興中會,其宗旨仍以「驅除韃虜」為首要了。
  這宗疑案有四個主角:曾靜、岳鍾琪、雍正、乾隆,他們都在這個事件上作了反覆轉折,曾靜從反清到順清,岳鍾琪翻臉扭送曾靜,雍正從對立到和解,乾隆不惜違命殺曾靜以絕後患。他們各自都有各自的盤算,但在整個歷史的洪流中,卻又都毫無掩飾的曝露了內心的齷齪;所以歷史是一個沉澱池,會洗淨任何試圖掩飾的偽裝,最後讓事實呈現在世人面前。這次的關說事件何嘗不是如此呢,最後都要在歷史面前露出本來面目。

大逆不道


《史記》上記載漢武帝時有一個叫郭解的人,這個人就是現在所謂的黑幫老大,心狠手辣,以印假鈔及掘墳盜墓為生;成年後逐步收斂,以散財結交江湖中人士,自以為俠義,仍然幹的是欺凌鄉里的勾當。
  武帝時為了要削減地紳壟斷土地,特別頒布移民實邊的政策,而被官府註記要搬遷的人多是當地的土豪劣紳,一來可達到實邊的目的,一來也讓他們釋出耕地給平民。
  郭解就是被列在移民茂陵名單中的人,但他卻託大將軍衛青為他向武帝關說,惹得武帝非常不悅,甚至說:如果一個平民的權勢能請得動大將軍替其說話,那他家絕對不窮。自此武帝心裡就對這個平民百姓郭解就起了很大的疑竇,下令軹縣縣令楊季主對郭解移民茂陵一事密切注意,若有違抗格殺勿論;果然郭解的親姪就一再拖延,楊季主只好從命殺其姪以儆傚尤;可是也遭到郭解的報復,趁隙暗殺了他;楊季主的家人只好上訪告狀,竟在途中也被郭解的刺客殺死。
  但這件事畢竟紙包不住火,輾轉被武帝得知,氣得武帝交官府嚴辦,這件事竟也被郭解買通的官吏事先告知,因此郭解將家人藏匿在夏陽,自己逃往臨晉避難;最終在太原落網,但他犯之罪都無實證,皆不致死,又都在大赦的範圍中,所以武帝只能咬牙切齒,奈何不了他。
  不過這件事卻被御史大夫公孫弘得知,公孫弘從郭解的諸多檔案中發現了一案,此案是指一個儒生在一個招待查辦郭解使者的飲宴中,在與會客人評論郭解時說:郭解這個人違法亂紀,根本不值得一提。此語一出,竟遭郭解友人殺害,還將其舌頭割下來。而官府查訪郭解時,他否認認識殺害儒生的兇手,也不承認有買兇情形,官府在查無實據的情況下只好釋放了他。公孫弘就以此向武帝建言:郭解作為平民,玩弄權詐之術,因為小事而殺人,他雖然對案件並不知情,但此罪比他親自殺人都嚴重!應以大逆不道論處。此語正中武帝下懷,歲下令將郭解一家人滿門抄斬。
  我們從此案中便可看出漢武帝是如何嫉惡如仇了,但他也被條條框框的法律所束縛,只有公孫弘一句大逆不道解了他心頭之恨;其實武帝在乎的不是一個痞子無賴的郭解,而是像衛青這樣的朝廷重臣也替他關說,若不能適時撥亂反正,還真是無法無天了呢。這大逆不道就是馬總統說的大是與大非,絕不是那些政客可以輕易移轉的焦點,人民也期待這種正義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