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3日 星期六

誹譽之情


 
    周武王問太公:為什麼舉用了賢人,國家還是無法逃脫滅亡的命運?太公說:舉而不用,就只有舉薦賢人之名,卻得不到任用賢人的真正好處。武王說:關鍵在哪裡呢?太公說:執政者短視近利喜歡能產生立即功效的政策是造成如此結果的原因,這樣是沒有辦法獲致真正賢能之士的獻策的。武王說:怎麼說貪圖近利的執政者就無法獲致賢人的獻策呢?太公說:這樣的執政者喜歡阿諛奉承的話,所以把不肖之人當作賢人,把邪惡當作良善,把奸佞當作忠信;這樣的執政者獎勵奉承他的人,加罪於批評他的人;功不見賞,罪不見罰;反而結黨營私的人獲得進用,不結黨的人卻遭罷黜;那麼群臣就會相互為黨壓制真正有能力的人,群臣結黨的結果,自然是朋比為奸,能幹出什麼好事來呢?忠臣被排擠誣陷,沒有罪也得死,反而奸臣因為會拍馬屁,沒有功也可得賞。這樣的國家還能不亡嗎?
    姜尚對周武王的說明可作如下的分析:首先是執政者不能短視近利,要讓有能力的人規劃使國家長治久安的政策,然後逐步實施,奠定國家穩固的基礎;其次是執政者不能聽譽喜讒,那樣就會把真正對國家有貢獻的人及建言都摒棄在外,而身邊淨是結黨營私的奸臣,忠奸不辨,國家怎能不滅亡呢?
    在最近一次的總統競選辯論會上,馬英九特別指出民進黨的不分區名單上有許多涉案的人,提出這樣的名單如何還能稱為進步呢?這些涉案的人背後都有派系支持,蔡英文提出此名單是完全顧及黨內派系的平衡,而罔顧人民的期望。所以馬英九說:我改變了國民黨,而民進黨改變了妳﹝指蔡英文﹞。一針見血。

2011年12月2日 星期五

執政者的決斷力



    周武王問太公:找到了賢能的人並敬重他,但還是無法把國家治理好,原因為何?太公說:執政者缺乏決斷力,凡事皆聽信他人而決斷,是無法把國家治理好的主要原因。武王說:何謂聽信他人而決斷?太公說:執政者不能決定什麼應該取捨,要由別人說了,才肯取捨;不知什麼該作,要等別人說了,才肯去作;不知是否該賞該罰,要等別人說了,才肯賞罰。這樣有能力的賢人也不需要進用了,沒有能力的人也不需要辭退了,也不需要對士大夫敬重了。武王問:像這樣的執政者會把國家弄成什麼樣呢?太公說:這種執政者不喜歡別人知道他的情況,卻喜歡打聽別人的情況;不喜歡聽到別人議論自己的過錯,卻喜歡議論別人的過錯;所以治理不好國家。
    沒有決斷力的執政者,臣子的賢與不肖對他來說是沒有差別的;因為他無法判斷什麼是對的該作的,什麼是不對的不該作的,任何事都是經過再三催促才肯去作,所以已不是臣子賢良與否的問題了,是執政者個人決策品質的問題。執政者還要有帶領國家向正確方向前進的責任,如果決策能力不足,則國家失去方向,是極危險的事,輕則蹉跎歲月,逐流而下;重則民不聊生,禍國殃民。
    台灣曾經被譽為貪腐之國,從國家領導人到各級民意代表乃至公務人員都曾經傳出不少駭人聽聞的貪瀆巨案;作為執政者不論藍綠也都想革此歪風,有人說從立法著眼,
有人說建立專責的肅貪機構為宜,莫衷一是,但執政者的態度是否果決最為重要。馬英九在法務部長任內檢送了全省各議會正副議長的賄選案,震驚政壇,被李登輝撤換改任政務委員,這就是肅貪的決心。但反觀蔡英文在陳水扁朝,眼看貪腐橫行,卻能不聞不問,就連已任民進黨主席後,還不願對扁案表達民進黨的嚴正態度,甚至配合扁眾質疑國家司法,這非但沒有決斷力,甚至已麻木不仁。

君子不博



魯哀公問孔子:我聽說執政者不能參與博奕,有這樣的事嗎?孔子說:有這樣的事。哀公問:為什麼不能博奕?孔子說:因為博奕使執政者有兩部座車可乘。哀公覺得很奇怪,進一步再問:兩部座車與不博奕有何關係?孔子說:有了兩部座車,就可能使執政者走向邪道呀!哀公這才明白。過了些時候,哀公又問孔子:這樣就能讓執政者遠離邪道了嗎?孔子說:如果不能遠離邪道,那麼也就不能好好走正道;不走正道,百姓怎能擁護執政者呢?
    孔子認為執政者只能選擇走正道,博奕使執政者產生投機的心態,有此心態,則不免在走正道時遇到挫折而氣餒,進而誤入邪道。
    民主政治中選舉是取得政權的手段,但為了取得政權,就不顧程序正義,任意毀謗對手,栽贓抹黑,甚至為了騙取選票,可模糊立場,這就是走邪道。選民要睜亮眼睛,把這種只顧謀取權利的政客淘汰掉。蔡英文選前斬釘截鐵的說不承認九二共識,而在辯論會前夕,為了挽救逐步下滑的民調,竟然宣布“一中各表”可納入台灣共識,如此前倨後恭都是為了選票考量,等騙到選票後,仍可以鞏固政權為理由,繼續她的一邊一國政策。蔡英文正把台灣擲入一場只輸不贏的賭局中,再次召喚愛台惡靈的群魔亂舞。

謹言慎行



易曰:“夫君子居其室,出言其善,則千里之外應之,況其邇者乎?居其室,出其言不善,則千里之外違之,況其邇者乎?言出於身,加於民;行發乎邇,見乎遠。言行君子之樞機,樞機之發,榮辱之主,君子之所以動天地,可不慎乎?”
    易經上說:執政者在其宮室之中,說出的話如果是好的,千里之外地方的百姓也能感受到,何況近在咫尺之地的百姓呢?執政者在其宮室之中,說出的話是不好的,千里之外地方的百姓也會起來反抗,何況近在咫尺之地的百姓呢?話雖從執政者口中說出,卻能反應在遠處的百姓身上;雖只是執政者的一個小動作,卻能影響遠處的百姓。因此言行對於一個執政者而言是多麼關鍵呀!關鍵一發動,榮辱就立刻反應到執政者的身上來,執政者的一言一行都關係著天下的安危,因此怎能不慎重呢?
    這是陳國大夫泄冶對陳靈公勸諫時引用易經裡的一段話。陳靈公與夏姬私通,甚至和臣下儀行父、孔寧一起與夏姬姦淫,泄冶看不慣,於是向靈公進言,結果竟被殺。靈公與夏姬的醜事終包不住火,被夏姬子夏徵舒探知,結果被弒。這說明執政者的言行不可不慎,靈公得此下場就是恣意妄為,才會引來殺機。
    2012年大選在即,檯面上的候選人都是角逐大位的準執政者,但他們的言行是否合乎執政者謹言慎行的標準呢?親民黨的林瑞雄對媒體表示受電磁波的干擾;而民進黨副總統候選人蘇嘉全也說他有八個兄弟姊妹,都是國民黨早期推行國語,使其父母無法看電視娛樂,所以只好生孩子;加上蔡英文拿所羅門王與兩婦爭子的寓言比喻自己不願再在水果文宣上與國民黨死纏濫打傷及農民的引喻失義;都是不夠慎言的例証。

2011年12月1日 星期四

恥之於人大矣!為機變之巧者,無所用恥焉;不恥不若人,何若人有?




    孟子說:恥對於一個人來說是至為關鍵的!但對於以欺詐詭譎手法騙人的人而言,是不以恥為誡的;在道德上不及人不以為恥者,還要與別人較量什麼呢?
    最近沈富雄在政論節目中透露,民進黨在培養輔選幹部的訓練課程中充滿各式各樣的輔選技巧,且以栽贓抹黑的手法為主;此言一出實令眾人譁然。但回想這些年來民進黨各種競選手段的卑劣,就會對沈富雄的這段談話深以為然。所以民進黨是為了爭取執政權而不擇手段的政黨;姑無論其口號多麼悲天憫人,激昂壯闊,骨子裡就是奪權;像這樣的政黨何所用恥。
    但為什麼他們可以肆無忌憚且不避人耳目的如此踐踏尊嚴,把人民當作奴隸一樣的驅使呢?是人民被他們所灌輸的悲情控制,誤以為他們是森林裡可仗義執言的羅賓漢;從過去八年民進黨的執政就可看出,羅賓漢與森林外的官吏勾結,搶奪難民。當紅衫軍在凱道樹起恥字時,在總統府裡的阿扁正想著如何把貪污來的錢匯往海外,這是何等諷刺的事。但下野後的民進黨面對別人質問他們如何面對過去時,蔡主席的回答竟是“民進黨失去政權,已為過去付出了代價。”人民被踐踏的尊嚴何在?沒有悔意的政黨還要讓它回來執政嗎?“無恥之恥,無恥矣!”。

無為其所不為,無欲其所不欲,如此而已矣。



    孟子說到君子表現自己“誠”的本性時,作了這樣的註解;意思是:“不要做你內心不想做的事,不要想你內心不想要的東西,做人的道理就是如此而已。”
    如果一個人所做的事,所想的念頭,都與他內心是不一致的,即便其一時言行稍斂;但終掩不住其內心的發抒。這也就是“前恭後倨”一詞的內在理由。最好的印證就是蔡英文2011年12月1日有關該黨水果文宣的道歉發言。
    蔡英文首先引用所羅門王二婦爭子的寓言,說明其道歉是為了不再繼續傷害柿農;其實蔡引喻失義的關鍵就是她不知自己是整個事件的始作俑者。對於她所說“但是為了不讓問題模糊焦點,讓我們的對手有炒作的空間,對於文宣相片的誤植,我願意道歉。”的這段話,就是為道歉找理由,其“不願與不欲”道歉是何等明顯,因此“不希望農民受到任何傷害”的這句話便聊備一格,無甚意義了。最後還是要再把矛頭指向馬英九,“馬政府持續而扭曲的政治操作,已經傷及無辜的農民。”這難道是社會所期待的“道歉”嗎?毫無誠意!

好惡亂其中,而利害奪其外也。



    這是蘇洵《辨奸論》裡的一句話,意思是人若要見微知著,最重要的就是冷靜觀察,不被表象、短暫的好惡及利害所影響。像當年羊祜對年幼的王衍評價就是“誤天下蒼生者,必此人也。”果然王衍以後身居要職卻不思為國盡忠,把東晉最重要的荊州及青州兩地讓自己弟弟王澄及族弟王敦去任刺史,膨脹自己的勢力,王敦還曾一度攻入建康逼死了晉元帝。
   另一例便是郭子儀給盧杞的評價“此人得志,吾子孫無類矣。”盧杞容貌醜陋,陰謀奸狠,善口舌之辯,很得當時唐德宗的寵信;郭子儀有一次見盧杞來拜訪,特地把嬪妾都摒去,就是恐嬪妾見其貌醜而失態,使盧杞懷恨在心。後來果然盧杞為了與楊炎爭寵,惡意中傷,使其被貶為崖州司馬,途中更遣人絞殺。與顏真卿結仇,故意慫恿德宗派顏真卿去抵抗叛賊李希烈,使其喪生。
    這兩個例子都說明了晉惠帝與唐德宗不能冷靜的辨識善惡,而任憑自己的好惡用人,被奸佞的口舌所惑,因此使國家蒙受重大的禍亂;所以惠帝及德宗都是“鄙暗之主”。
    在今天民主社會中,人民成了真正的主人,人民藉由手中的選票決定國家領導人,所以要冷靜的觀察候選人,不要被他們的競選花招矇騙。如果有人拿不實的文宣抹黑他人,被揭穿後又語帶譏諷的把罪過推給別人;領18%罵18%,被揭穿後說她再也沒有能力捐公義了。這種人就是羊祜所說的“誤天下蒼生者,必此人也。”另有一種人不只自己沉緬於過去的輝煌中,現在還到處向人民討人情;對於不遂其所願的當政者,就口出惡言,欲置其於死地;這種人正如郭子儀對盧杞的評價:“此人得志,吾子孫無類矣。”

2011年11月30日 星期三

巧言亂德



    孔子說:聽信及使用不正確的資訊,會攪自己亂邁向目標的方向;不能摒除對小利小弊的干擾,則無法完成偉大的計畫。
    近來民進黨一項有關水果價格的文宣引起軒然大波,使正值盛產季節的柿子,價格暴跌,無人問津,柿農群情激憤,紛紛指責民進黨拿農民生計作為政黨攻訐的工具。此事件由於一張照片的“誤植”而爆發此風波,本來在第一時間,由蔡主席出面向柿農道歉,並更正文宣內容即可;但該黨上下不甘示弱,紛紛宣稱找到兩元一斤的柿子,且指責農委會不肯照顧農民;此不但使正在採收的柿子更無法銷售出去,而且突顯民進黨地方執政根本是罔顧農民利益,且欲藉問題擴大彰顯中央農政單位的無能。
    孔子所說巧言亂德中“德”指的就是道路,引申為邁向目標的方向;如果民進黨是以維護農民利益為目標,那麼像錯置照片造成對農民的間接傷害,出面道歉有何為難?但如果目標是攻訐執政黨,則道歉會曝露自己存心不良的企圖,當然“小不忍則亂大謀”,非要硬柪到底不可了。

2011年11月29日 星期二

君子于其言,無所苟而已矣。



    孔子回答子路有關從政的問題,說到以何為先,孔子毫不猶豫的說:一定要從正名開始;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事不成。什麼是正名?就是要把作事的名義及理由說清楚;孔子以為春秋時代各國對外相互攻伐,對內凌虐人民,原因是各國諸侯沒有把自己的身分弄清楚,諸侯應認清自己是天子的屏藩,應擁立天子,為天子牧民;但實際上諸侯都不顧倫理,甚至對同出一源的其他諸侯攻伐,而對自己的子民則百般壓榨,唯利是圖,荒淫無度。
    孔子認為只要諸侯們認清了自己的地位,就能治理好國家,所說出的話才符合其身分,諸多難題也將應刃而解,所有符合治國精神的制度也才能逐步落實。所以孔子說他如果得到諸侯的聘任,首先要做的事就是正名,是要先替諸侯正名,以諸侯之名向人民傳達治國理念,然後行牧民之義。諸侯對於向人民所要傳達的訊息是一絲不茍的,沒有模糊的空間;用現在民主政治的話說,就是要履行政治承諾。
    陳水扁在2000年就職典禮上宣佈“四不一沒有”的政治承諾,後來在2007年3月4日出席台灣人公共事務協會時,推翻自己的承諾,另提“四要一不”的主張,完全與前述的政治承諾背道而馳。陳水扁如此呼應當時代表極獨的台灣團結聯盟的立場,就是2006年下半年所爆發的紅衫軍運動,使其必須以意識形態對立來穩固2007年底的立委選情及2008年總統大選,使他能藉民進黨的勝選而躲避司法追訴;但事與願違,民進黨在這兩次的大選中都落敗,陳水扁也在卸任後遭司法起訴判刑。陳水扁如此以意識形態操弄選情,背後的動機令人髮指,所以身為總統卻作出總統不該作的事,說總統不該說的話;其名不正,故言不順,事亦不成。
    而當時在幕後協助其以意識形態分裂台灣人民的推手就是現在要競逐大位的蔡英文女士。因此組頭陳盈助是不是好人,馬英九見了不該見的人;柿子賤價,馬英九無能;都不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是刻意扭曲的政治操作;蔡英文也不是四周都是阿扁人馬,其核心就是充滿權謀的政治禿鷹。

2011年11月28日 星期一

非敢為佞也,疾固也。



      這是孔子回答微生畝對他四處奔波,到處遊說的質疑,所說的一句話;意思是:我不是要到處去展現我的口才,而是厭惡社會上那些閉塞淺陋的言論四處橫行,所以不得不如此。其中“固”一字,在研究論語的經學家中有兩派不同的解釋;將其解釋為固陋者是何晏,另一派是朱熹,將其解釋為執一不通。以朱熹的解釋,全句該譯為:我不是到處去展現我的口才,而是厭惡世人的固執不通,所以不得不如此。究竟何者為是?
    孔子周遊列國闡述自己治國的理念,主要都是想影響執政者,而不是一般百姓;而在當時的社會中,以墨子與老子的思想與孔子的儒家思想競爭最為劇烈;但我們看當時的諸侯是信奉什麼樣的思想來治國的呢?其實他們既非墨子的兼愛也非老子的無為,是完全講求功利以圖霸業的思想,誰能提供他們兼併及掠奪的方法,就奉為上賓,所以無所謂固執一念,而是閉塞淺陋。
    何謂閉塞淺陋?孔子所處的時代是各國大夫紛紛獨攬國政,譬如說當時的晉國已是六大家族分別掌政,魯國有三桓,齊國盡入田氏之手,鄭國則由子產當政,都把諸侯棄置一旁;周天子不但不去維護封建傳統,反而一一承認這些諸侯國大夫取而代之的正統地位;諸侯們對於自己地位的不保,不思法統的樹立,反而混亂倫常,諸多廢嫡立庶,廢長立幼的事件層出不窮。孔子對於這種自己推翻自己賴以維繫的乖違現象,就稱之為“固陋”。
    我們看現在社會的競選活動,已經不向人民申訴政見了,而是以負面文宣,歇斯底里的咒罵來取代;人民任其滋生,卻忽略了要找一個賢能的人來服務自己的初衷,結果所選出的人不盡理想,又哀聲嘆氣的抱怨連連,豈不是“固陋”嗎?

2011年11月27日 星期日

治本之道



    天下事皆有因果關係,所以要治理天下事,就要對其因果關係理出頭緒來,然後依序予以解決。這也是堯、舜、禹三代所以能把天下治理好的最關鍵原因。在北宋時期,歐陽修則以為國家最先要解決的五件事是:首先是財政,所謂則天下之用;其次是國防,所謂繫天下安危。財政固然要豐厚,但如果取之無限用之無度,也有枯竭的一天,所以除了發達國家資本以外,還要節用,以立制為宜;國防固然要強盛,但兵驕生禍,要知其所以用,故用兵也要遵循法制。有了節財、用兵的制度,還要有賢能的人共守之,才不致使制度遭到破壞,那就衍生出選拔人才及晉用的問題,“任賢以守法,尊名以勵賢”就是用人所要遵循的原則;用現在白話講,就是選取人才要制定不偏不倚的考選制度,並對公務員的晉升、退撫都要有所保障,以激勵其士氣,為民服務。
    綜上所述,政府最先要做的事就是:使財用豐、使兵足強、立法節制、任賢守法、尊名勵賢五個步驟。而現在的政府無論朝野,都拿不出解決政府鉅額債務的辦法,甚至還繼續以政策買票的方式擴大財政的缺口;國防上更是以購買武器作為投保的心態,部分人士甚至一面與大陸交惡,一面又以向美國購買武器作為維護安全的戰略,其實就是把自己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策略,何智之有?如今許多政策的推行受到阻礙,原因便是公務員不盡力,追根究底,就是升遷受到外力的干擾,退撫制度一再被在野黨拿來作為與平民百姓相較的政治操弄,打擊其士氣。所以政府最先要做的五件事,卻被棄置不顧,國勢日窮想是必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