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14日 星期六

啞巴鬼


      清朝江寧﹝現南京﹞有一個書生,因為要準備鄉試,就住到自家已荒廢的一座宅子裡,準備苦讀。但一天夜裡,月色明亮,有個豔麗的女子到他窗前來偷看他唸書,這書生想這不是鬼就是狐。不過看她如此美豔,也就不那麼害怕了,還請她進屋裡來坐,那女子便溫柔多情地與書生親近起來。但始終不說一句話,問她只面露笑容,眼睛不住打轉地盯著書生看。過了些天,書生硬是拉著她要她說話,那女子才提起筆在紙上寫了:我本是前朝某翰林的侍妾,因心生妒嫉所以挑撥了翰林一家人的感情,後來我死後到陰曹地府,被譴責罰作啞巴,至今有兩百多年了。您大仁大量如能替我抄寫《金剛經》十部,我便可仰仗佛的力量,被超度轉世了。那書生見她楚楚可憐,便依照她的請求,抄寫了一整天,終於完成,女鬼感激得一拜再拜。書生也由於辛苦了一天便臥床睡去,醒來時,見桌上留有一紙,上寫:我已憑著《金剛經》的懺悔,要脫離鬼的世界了,但前世的罪孽仍重,只能帶著業障去投胎,仍要作三世的啞巴才能抵罪呢!
    一個侍妾因為搬弄是非,害得人骨肉相忌,水火不容,就要當兩百年啞巴鬼,三輩子的啞巴才能消此業障,那咱們電視臺的名嘴怎麼辦呢?他們可是撕裂了全台灣人民的感情,還不時爆個粗口,算一算這業障要當幾輩子的啞巴才能消除呢?

駁李敖及蔡英文有關“中華民國”的闡述


      李敖說中華民國在1949年就壽終正寢了,且說這句話是蔣介石說的。如果李敖是以國際間承認或不承認中華民國作為判別中華民國是否存在的依據,那麼1971年我國退出聯合國,1978年中美斷交,顯示1949年當時我們還是在國際間代表中國的唯一合法政府,中華民國並未壽終正寢。國際承認雖是一個國家在國際間所要爭取的一個名分,但卻不是一個國家存在的必要條件,中華民國從中國大陸遷至台灣是事實,但國家及其政權未完全消滅,並已存在100年,任何國際間對我之矮化都是不務實的政治作態,我何以為他人之無視而否定自我?
   蔡英文說:“中華民國是流亡政府”,陳菊則補充說:中華民國曾經是流亡政府。不管是或曾經是,都未正確闡述事實,一個政府在自己的土地上遷移,何以稱為“流亡”?說中華民國是殖民政權更與事實有違,一個政府統治自己的領土及人民,怎能說是“殖民”?
   如果李敖只是呼應中華人民共和國於1949年成立,則說中華民國已死,則對在台灣的中華民國人民是一種唱衰的表述,不是真正的事實。蔡英文或其他民進黨人形容中華民國是流亡政府,是對統治台灣的外省人政權不滿的宣洩式語言,想藉此再挑動族群對立衝突以獲取選票,既不是事實也充滿算計。

駁李敖及蔡英文有關“中華民國”的闡述


      李敖說中華民國在1949年就壽終正寢了,且說這句話是蔣介石說的。如果李敖是以國際間承認或不承認中華民國作為判別中華民國是否存在的依據,那麼1971年我國退出聯合國,1978年中美斷交,顯示1949年當時我們還是在國際間代表中國的唯一合法政府,中華民國並未壽終正寢。國際承認雖是一個國家在國際間所要爭取的一個名分,但卻不是一個國家存在的必要條件,中華民國從中國大陸遷至台灣是事實,但國家及其政權未完全消滅,並已存在100年,任何國際間對我之矮化都是不務實的政治作態,我何以為他人之無視而否定自我?
   蔡英文說:“中華民國是流亡政府”,陳菊則補充說:中華民國曾經是流亡政府。不管是或曾經是,都未正確闡述事實,一個政府在自己的土地上遷移,何以稱為“流亡”?說中華民國是殖民政權更與事實有違,一個政府統治自己的領土及人民,怎能說是“殖民”?
   如果李敖只是呼應中華人民共和國於1949年成立,則說中華民國已死,則對在台灣的中華民國人民是一種唱衰的表述,不是真正的事實。蔡英文或其他民進黨人形容中華民國是流亡政府,是對統治台灣的外省人政權不滿的宣洩式語言,想藉此再挑動族群對立衝突以獲取選票,既不是事實也充滿算計。

術士


      吳三桂叛變,兩個精於占卜的術士,不約而同的去投奔他,在半路一家客店裡相遇,說來兩人志同道合,就聊到一塊去了,兩人還同住一間房,臨睡,其中一位就對要睡在西面牆下的術士說:依我算來,這牆到了午夜十二點準倒,你還是換個方位睡吧!那人聽了笑道:這你的道行就不夠了,這牆到時是往外倒,所以沒事。果然到了夜裡,剛過十二點,那牆就往外倒了,睡在那牆下的術士,早整好衣冠一旁拿扇遮著口鼻,從倒下的牆上走了出去。
     紀曉嵐也損,他說:既然都能算出牆往外倒,怎就不能算出吳三桂必敗呢?
     其實很多清初的漢人都慶幸吳三桂兵敗一事,當然很大的原因是吳三桂引清兵入關,作了漢奸。現在許多台獨分子也常拿吳三桂來罵國民黨,說他們出賣台灣,但又是誰把老共飛彈是空包彈的秘密揭露而出賣我工作人員的呢?

瘍醫


     有一個專治創傷的醫生,醫術很精湛,但視財如命,甚至在人藥裡下毒,然後向人勒索要錢,不給錢就不給解藥,讓人毒發身亡。這醫生下的毒別的醫生還解不了,所以只有任其宰割了。
    有這麼一天,他唯一的兒子給雷劈死了,大家都說這是報應,自此以後,也沒人再敢找他治病了。可他卻活得好好的,有人就說:他作那麼多虧心事,為什麼雷不劈他,反把他兒子當成替罪羊呢?其實上天不是光懲罰他罷了,還要告訴世人,作壞事是會報應到子孫頭上的。
    說到醫生不救人性命,只為自己荷包打算的還真有,台灣南部有一醫院竟把癌症患者身上切除下來的癌細胞植到健康人身上,然後詐領保險,聽了真駭人。有些醫生醫術很高,但品德低下,借勢搞內線交易者有之,替人喬事,隱匿贓款者有之,洩露病人病歷以助選者有之,什麼沒有?

馬語


      交河有位年長的秀才叫及潤础,準備到省城保定去應鄉試。走到石門橋,天已晚了,就投宿客店,客店只剩一緊鄰馬廄的小屋,一般人嫌吵,所以還沒租出去,及潤础就勉強湊合的住下了,到了夜裡,馬在廄裡不老實,一會兒嘶叫,一會兒蹬馬蹄子,直吵到半夜,等人都睡了,忽然馬說起話來,及潤础以前就聽人說過這事,所以沒有嚇住,還屏氣傾聽,只聽 一馬說:到今天才知挨餓的苦,生前我總苛扣牲口的飼料錢,現在落到自個兒當牲口了!另一匹馬說:咱們差不多都是以前養牲口投胎轉世的,現在死了才覺悟,以前作的缺德事也實在太多了。其他馬聽了都嗚咽起來。又有一匹馬說:這陰間的審判也不公平呀!王五作的壞事能少嗎?他為什麼可脫成狗呢?另一匹馬說:我聽陰府裡的小吏說過,王五的一妻二女都淫亂得很,把他那些不好來的錢全偷了去餵小白臉,所以抵他罪孽一半。一匹馬說:這麼說就對了,陽世間受的罪也能抵一部分陰間的罪。怪不得姜七投成豬,還要受宰割之苦,不是更不如咱們嗎?及潤础輕咳幾聲,那些說人話的馬就都靜下來了。
    這裡說的是投胎轉世,陽世裡做的事影響以後的輪迴,這些會說人話的馬就是前世虐待牲口的養馬人,今世叫他們進入畜牲道,也去嚐嚐被別人欺負的苦。
    可現在那些不作事的官,以後會投胎成什麼?有人說變成廟裡的羅漢,當擺飾用。那貪污瀆職的應該變成什麼?以前人說變成窮鬼,現代人說變成公園裡的垃圾桶,每天塞垃圾進他肚裡去,看他還嫌不夠嗎?總指著別人鼻子罵的名嘴呢?我想了又想,讓他們變成馬桶,再也往外吐不出屁來,直往肚裡吞屎喝尿去。

2011年5月13日 星期五

鬼算



    有個在衙門裡任事的小吏,很懂得各種官場的環節,各個承辦師爺也都混得很熟,就當起司法黃牛來,給人寫訟狀,從中騙取財物。可這小吏就是攢不住騙來的錢,有了進帳,便生出一些事來,最後還是把錢給折騰掉。
    這城裡有一城隍廟,聽說能消災解厄,小吏就去求神問卜,想彌補自己漏財這缺憾,無意間讓在城隍廟裡的一個道童知道了此事。
    道童夜裡到大殿上取物,聽見有人在廊屋裡走動,湊前一瞧,見兩穿著官服的人拿著帳本在核對計算。其中一個就說:他今年可撈了不少,拿什麼來消耗他呢?另一個說:一個翠雲就夠他消受的了。道童知道這兩不是人,但到底說的是哪個倒楣鬼?不得而知。
    衙門小吏給人疏通,免不得要到酒樓等風月場合裡應酬,認識了翠雲這麼個妓女,人就陷進去了,花去他大半積蓄,還染上了花柳病,求醫用藥,又是筆大開銷,終於把錢耗光,病才痊癒。等再到城隍廟裡求籤,才對道士說出翠雲的名字,道童一旁侍立,才串起這整個故事。
    說來陰間有鬼專門給人記帳、抽稅,那比咱國稅局有效率得多,連鬼都懂租稅正義,怎咱政府不懂?是那些民意代表給有錢人當門神,還是官吏都昧著良心?真比鬼不如↓

呂四的報應



    滄州城南面上河涯住著一個無賴漢叫呂四,平日在村裡就逞凶鬥狠,欺壓村民。一日傍晚,呂四老婆回娘家,他閒來無事,就夥同一幫跟他一樣品性的人在村外河邊乘涼打渾兒,忽天空烏雲齊集,打起雷來,眼看就要下大雨了。他們正找避雨的地方,就見一女子進古廟裡避雨,呂四就給大夥使個眼色,然後朝廟裡奔去,一進廟,就從後面抱住那女子,將她按倒在地,扒光身上的衣服,然後由他那些狐群狗黨輪著把女子給強姦了,等大夥都辦完了事,忽然天空一道閃電,把女子的面孔照得是清清楚楚,呂四瞪眼一看,竟是自己的老婆,於是忙把摀住嘴的手鬆開,問:怎麼是妳?女子這時一聽是自己男人呂四的聲音,再定睛一看,果然是,於是恨得伸手去抓呂四的臉。呂四一看自己的老婆光著個身子,想著剛才把自己老婆按著讓人強姦的畫面,就惱恨得不能自己,越想越氣,不知是氣自己還是氣他老婆,於是一把抱起老婆往河邊走,想把她扔河裡,一了百了。可老婆的哭聲讓他醒悟過來,老婆說:是你想姦人家女子,才讓我被人給姦了,這是天道報應!你還不知悔悟,還想殺了我!呂四無話可答,四處也找不著老婆的衣服,只好自己揹著個光溜溜的人回家,這時,天也晴了,月亮照得跟白晝一樣,村民們見平日凶狠的呂四揹著光屁股的老婆在街上走,就呼朋引伴的來看,笑得大家都彎了腰,呂四羞愧得無地自容,過幾天,就投河自盡了。
    呂四死了的頭七,托夢給他老婆說:我罪孽深重,應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可判官念我生前還算事母盡孝,所以讓我投胎變成 條蛇,不久就要領我去投胎了。妳還有個男人會照顧妳,以後就好好服事新的公婆吧!
   這篇故事說的是報應,對呂四來說,這報應是來得真夠即時,也夠狠的,只是把呂四老婆都拉下水,好像有點傷及無辜。我們現實社會中看到許多作奸犯科的人逍遙法外,甚至有的司法案件竟能拖一二十年還不定讞,把被害家屬折磨得好像加害被害倒過來了,所以今天司法在一般人心裡是沒有正義的。

革命觀


     民國是“革命”得來的,這句話聽起來似是而非,所謂“革命”,中國歷史上真正發生過的“湯武革命”是指「本來上天把治理人民的權力交給夏桀、商紂,結果商湯、周文把這權力給奪走了」意思是本來君權神授的形式改變成了順應民意的武裝奪權,而當政權落袋後,就又恢復成君權神授,普通人是不能質疑的,所以這種為奪權創造藉口的行為自然不符合“革命”的定義了,“革命”是徹頭徹尾的改變,把過去不管好的壞的都去除掉,換成新的,其實也不管新的是好是壞。有人會認為這也不好,是的,“革命”從來就不是一面好的,我們也不必太過美化“革命”。
      革命既是徹頭徹尾的改變,所以人在經歷革命時,就要從觀念上徹底改變。不是大清政府變得比較開明了,我們就可不革他的命,或是獨裁體制碰到一個睿智的獨裁者比民主體制的政權更有效率,只要是革命就不能管是否有效率,而是我們要接受沒有效率卻再也不受宰制的政體。如果我們不要這種激烈又照單全收的改變方式,就乖乖在體制內進行改革,清末民初的立憲派屬於改革派,但其中有太多妥協及換湯不換藥,所以許多人是在兩派間穿梭的,充滿投機,我認為梁啟超便是其中之一。
     清末的革命之所以不成功完全是沒有認清革命的本質,對貫徹革命的理念充滿妥協所致,像孫文把臨時大總統的位子讓給袁世凱一節便完全不符革命要建立民權體制的原則。不成功的革命還有一個壞處就是會再掀起革命,不管是假借其名,或「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後應。為什麼說是壞處呢?因為從不徹頭徹尾的真正想改。取其利己者存之,不利己者改之,所以有汪精衛、彭德懷、胡耀邦、宋楚瑜者。

長生豬


    紀曉嵐在其閱微草堂書中講到一則長生豬的故事,大義如下:一個人養了一頭豬,這頭豬對隔壁一個老翁,特別不友善,見著面,衝過來就露出獠牙來要咬,弄得那老翁很是惱火,想等牠養肥了把牠買下來宰來吃,可忽又轉念想到,無緣無故怎就對我一個人如此呢?難道這是上輩子結的怨不成,後來到了佛寺裡聽人講佛法,確實有所謂的前世冤業,可也能解。因此把買來殺了吃的惡念轉變成了買來送寺裡做長生豬的善念。至此以後,老翁到寺裡去看這豬,那豬都耷落著耳朵親熱地迎向他來,再也不兇了。
    台灣寺裡養長生豬的倒很少見,不過放生卻是常有的,甚至有人專門作此營生,把鳥紮在網裡,讓人買了去到佛寺裡,由和尚或尼姑唸一段經文後放生,大抵也是消除放生者的一些冤業,不過刻意將鳥養著給人放生以抵冤業的賺錢行為,是否也違佛法?而將圈養的生物棄置環境的作法,根本上既違法,破壞生態平衡的行為,對其他生物也是有危害的。
    不過紀氏所要闡述的一個重要意義是:凡冤業可結亦可解。人生在世不結新冤,解舊冤,應最符合佛法勸人為善的宗旨了。台灣人很是善良且具愛心,見他國發生災難,都慷慨解囊,還派人至災區搜救醫療照顧等。但選舉時相互叫罵,惡意批評,甚至在平時就有一批人利用媒體日夜不停的攻訐對手,撕裂人民之間的感情,這是最令人痛心的。等他們在媒體上培養出了知名度後,就投入選舉,並可輕而易舉的當選,這豈是我們台灣人所期望的政治人物!

狐語


 在紀曉嵐家鄉滄州有一個姓劉的舉人,家裡有一幢房子被狐狸精佔據著,狐狸白天見人就罵,還從房裡丟石子兒瓦片什麼的攻擊人,但卻不見其形體。滄州的父母官一個姓董的,他聽說這事,就自告奮勇的要來驅逐這狐狸精,他到那房子邊上,對著裡面的狐狸精說人鬼殊途一類的話,想勸牠自動離開。哪曉得裡面的狐狸說:你做官算是個清官也愛護百姓,我是不能打你的。不過你愛百姓是圖好名聲,不貪是怕有後患,所以您也別再廢話了,我是懶得理你。姓董的州官聽了很是窩囊,嘟著臭臉走了。
    不過劉舉人家裡有一個女傭,長得粗粗大大,人也很蠢,就她不怕狐狸精,狐狸也從不罵她打她,有人跟狐狸對話時就問到這事兒,狐狸說:她是個孝女,鬼神見了都要退避。由於這話,劉舉人就故意叫這女傭住到這幢房子裡,輕易的便趕走了狐狸精。
    這故事有趣在一個邪門歪道的狐狸也把要攻擊的對象分好壞,還得是打心眼裡的好,才能避開牠的攻擊。否則像姓董的州官只是另有所圖或有忌諱的作好事也不成。
    你看這每天到廟裡祈福燒香的人有多少,可打心眼裡想的都是怎麼讓他發財、升官、渡過難關、生個有屁眼的、平安順利等等。那些神明難道不如一個狐狸,把祈求者的心思都看透徹嗎?所以奉勸各位別再花那些冤枉錢了,回家孝敬父母要比燒紙錢靈得多。

小故事大論述


 獻縣是紀曉嵐的外婆家,他從小曾被寄養在此。獻縣來了一位新縣令叫明晟,是個用心想作事的好官,有一次見有一件冤案,想為其翻案,但卻不知上面的長官態度如何,就叫一位外號王半仙的人去問狐仙,因平日他替同僚算個命問個事的都還算準。不久,狐仙回話說:當父母官只問案冤不冤,不問上司答不答應。總督李衛説的話難道不記得了嗎?口氣很不好,明晟聽了,嚇一大跳。因為李衛曾跟大家說了一個道士的故事,先說這道士如何料事如神,又如何唸咒解厄。事後還訓誡李衛說:一個人一生困窮顯達要服從命運的安排,否則就奔走爭鬥,排擠傾軋,像李林甫、秦檜不陷害好人,自己也能作宰相,他們作惡,只是枉然給自己增加罪孽而已。但國計民生可就不是一般的命運所能涵蓋的了,上天要降下人才來,朝廷也設置許多官吏,就是要輔助一時國家社會的氣數與運數的不足。孔子說:“知其不可而為”,孔明說: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這便是聖賢安身立命的論述。作為國家與社會的棟樑,是沒有權力拋棄自己救世責任的,要極盡全力。道士說完一下船就不見了人影。明晟驚得是狐仙竟也知李衛所訓誡的事。
    這個故事闡述個人與群體在面對命運時,所應持的不同態度,認為個人應講求宿命些,不要過分的與環境或人群相互間鬥爭;但在面對群體利益時,個人是不能講求利害的,要為群體盡力拼搏。譬如生態環境問題,個人不能為了自身的利益無止盡的破壞環境影響生態,因為那是全體人類的共同資產,當群體資產受到損害時,要不顧個人得失的盡力維護。國光石化影響的是後世千千萬萬的子孫,但一時地方的就業則是短期少數人的利益,以此衡量,便知政府的取捨是對是錯。

2011年5月10日 星期二

社鼠與猛狗


        齊桓公問管仲:什麼是國家最可怕的東西?管仲說:社鼠。桓公不明,管仲進一步說明:土地廟都是木板紮起來,外面再用泥塗上,所以很容易使老鼠藏身,用火燻,怕把木板燒了,用水沖,又怕把泥沖掉了,所以沒法殺這老鼠,為的是保護這土地廟的緣故。國家一樣有社鼠,都在國君的左右,對內蒙蔽國君,使其不知善惡,對外仗權欺壓百姓,不殺,他們就會作亂;殺,國君就挺身保護他們,這就是所謂的“社鼠”。
    又有一個賣酒的人,盛酒的器皿都擦拭的很乾淨,招牌也掛得很大,但酒就是賣不出去都變酸了,他問旁邊的鄰居其中緣故,鄰居說:你們家養的那條狗太兇了,人家拿了瓶子來打酒,你家狗就往人家身上咬,這酒當然就賣不出去變酸了。國家也有猛狗,就是那些當權的人;有能力的人想來向國君建言,卻被他們擋在門外,撲上去就要咬,這就是國家的猛狗。一個國家,國君左右是社鼠,當權者又是猛狗,那有能力的人能生存得下去嗎?所以國家最大的憂患便是這些社鼠猛狗。
   今日政黨要執政靠的是選舉,選戰中用盡一切手段置對手於死地,因此什麼卑鄙的賤招都使得出來,抹黑、栽贓,這些技倆靠得多是媒體的傳播,那些每天在電視上張著血盆大口,臉上橫肉都擠得出油來的名嘴厥功甚偉。所以一旦勝選,哪能不分他們個把肥缺幹,一上台,還是耍得老把戲,只不過這回得跟人當著面對著幹,反正有事那個當選的新主子負責,這就是社鼠;那些在街頭靠打砸搶起家的混混,一旦打下江山來,也西裝革履當起官來,可什麼屁也放不出,只好找機會在攝影機前再跟人打一架,以掩飾自己什麼都沒作的印象,這就是猛狗。

奪淫民




   魏文侯問李克:如何治理國家?李克說:治國之道就是使勞苦的人有飯可吃,把俸祿給有功於國家者,任用有能力的人,賞罰符合原則。文侯說:我賞罰是公允的,但人民還是不從,為什麼呢?李克說:國內還有放縱遊樂的人嗎?應該把這些人的財富拿來分給四方來的賢士;他父親對國家有功應該給予俸祿,然而他兒子就不可無功受祿,但事實上他仍車馬裘衣富貴異常,把國家正常運作的規律都破壞了,像這樣的人,就該把他享樂的財富奪來分給四方的賢士,這叫奪淫民。
   李克所說奪淫民的政策,就是今天所謂的租稅正義,尤其以炒作房地產及股票而獲利的人,他們是剝奪了多數正常工作辛苦勞動人們的共同財富,甚至運用取巧投機的手段,如果政府仍放任他們,甚至還要保護他們的不當獲利,就是與他們一起訛詐百姓的共同正犯。

陽橋與魴



   宓子賤被派往單父做父母官,來向孔子辭行,孔子說:做父母官不要輕易拒絕也不要輕易許諾,許諾了若做不到便會失去自己的立場,拒絕將會使自己閉塞。要像高山深淵一樣,讓人仰望卻不能看到最高處,也測不到水的最深處。宓子賤聽了說:好啊!我怎敢不接受老師的教誨!
   又去向陽晝請教,陽晝說:我年少時地位低下,不懂什麼治民的方法,但卻有兩釣魚的方法,可作為送你的禮物。子賤問:什麼釣魚的方法?陽晝說:剛裝上誘餌放入水中,就有魚來吃餌,這是魚身薄肉不美味的陽橋﹝魚名﹞;如果放下餌,似有若無,像吃餌又像沒有吃餌的樣子,這是魴魚,魚身厚且美味。宓子賤聽了說:好。
   還未至單父,就有一群達官貴人來迎接他,子賤對趕車的人說:快把車駛離!這便是陽晝所指的陽橋魚。到了單父後與當地父老賢達共同治理單父。
    現在的政治人物在競期間擅開支票,但執政後卻無法兌現,這是政治人物的誠信問題,但卻有人主張政見可不予兌現,這是什麼諾貝爾歪理。又有人在執政時,拒絕他人的建議,剛愎自用,堅持不把手伸入司法,結果許多司法不盡如人意之處,又要為其承擔社會的批評,這不是維持司法獨立的原則,而是放任司法的尊嚴被人踐踏,使人民質疑司法公正性的嚴重後果,也不是那些哈佛犬儒所能理解的。

選賢舉能



   宓子賤把單父這個地方治理得很好,孔子問他說:告訴我你是如何治理單父的?宓子賤說:我把別人的父親當作是我的父親一樣看待,把別人的孩子當作是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撫卹孤苦,哀憐傷病祭祀去逝者。孔子說:這麼一點小善不足以讓人民來依附你,還有什麼?宓子賤說:當作父親一般看待者有三人,當作兄弟一般看待者有五人,當作朋友一般看待者十一人。孔子說:能以對父親一樣的態度去事奉三人,則可教化人民孝道了;能以對待兄長一樣的態度事奉五人,則可以悌來教化人民了;把對朋友的態度去對待十一個人,則可以所學去教化人民了。但這也只是中等程度的善而已,仍不足以讓人民稱頌你,還有什麼?宓子賤說:這裡有比我更賢能者五人,我都很尊敬他們,讓他們教我治理人民的方法。孔子笑著說:這才是把此地治理好的最主要原因。從前堯舜以最謙卑的態度去觀察世間,努力求得賢能的人,然後推舉他們為百姓作事,這才是一切幸福的根源,上天的指示,宓子賤所治理的地方太小了,如果大一些,就會成為堯舜的繼承人了。
    我們可以審視過去二十餘年台灣政壇上到底出了哪些優秀的政治家,不是把教育搞得怨聲載道,就是喊口號式的經濟學家,耍嘴皮的可以當新聞局長,還有在家收茶葉罐的部長。這些領導人到底為人民舉薦了什麼樣的人才呢?八年可換六個閣揆,還有可以回鍋的。台灣曾幾何時會再有孫運璿、李國鼎這樣的人帶領台灣走出黑暗呢?

政理



    子貢一直跟隨孔子,但對孔子分別回答三位國君有關政治的問題不一致,而向孔子請益,孔子說:楚國是一土地廣闊的國家,所以我回答他要先親近周遭的百姓再吸引更遠的百姓來投靠,所謂“近悅遠來”便是此義。至於說魯國,哀公周圍的三個權臣,對內蠱惑其主,對外蒙蔽諸侯的賓客來訪,所以我建議他慎選大臣。而齊景公荒淫無度,我則勸他要節用。詩經上教人君不要離亂百姓,不要因被權臣蒙蔽而忽略政事,更不可濫用民脂民膏來滿足自己的私欲。這些都很重要,我只是針對他們所不足者予以告誡罷了。
   孔子很清楚的指出了治國的三大方向,就是團結人民、推舉賢能、節用致公。而民進黨執政期間是不斷裂解人民,以國家名位酬庸個人,並將國家資產廉讓給支持他的財團,這些罪孽至今不見民進黨人對國人謝罪,而當有人當面質問他們時,他們竟以“2008我們不是已經交出政權了嗎?”來回答,難道政權是其禁臠嗎?

2011年5月9日 星期一

俾民不迷



    魯國有一對父子打官司,季康子知道了就說:把他們給殺了!孔子連忙阻止說:這不能殺。其實人民不懂父子之間爭訟是不對的,已很久了,這是居上位者的錯呀!居上位者若是能好好教導他們,就不會有如此之情形了。季康子問:教人民以孝為本,而今殺一人而能使天下人都知道要孝順,豈不也是一個好辦法?孔子說:不盡孝就把他殺了,那是虐殺無辜呀!打了敗仗,能把所有參與戰事的人都殺了嗎?司法無法整飭治安,不能光以刑罰來改善;最好的辦法就是居上位者能率先作榜樣,讓人民能效法跟隨,若居上位者都做到了,而少部分人民仍不遵行,才可施以刑罰,這樣才能使人民知道什麼是不對的;像一堵八尺高的牆,老百姓是攀越不過的,但八百尺高的山,一般孩子都能爬上去遊玩,是因為山是漸次升高的緣故!如今人民要達到仁義那個地步的漸次升高的方法已很久都沒有了,所以能怪人民去踰越法律嗎?詩經上說:讓人民不再[正道與邪道的辨別上]迷惑。過去的君主都不讓人民[在正道與邪道的辨別上]有所迷惑,所以不用嚴刑峻法。
    而今在上位的人貪贓枉法,等被司法追訴時,卻可不顧任何人民的質疑,堅持以最低的標準閃避法律的制裁,其不知曾為人上人應盡教化之責,實為今日民不知恥的主因。

兩則故事的啟發


德出而福反
   秦穆公有一次外出,走失了一匹他心愛的馬,自己就不死心的去找,結果發現他的馬給人殺了,還烹好準備吃,穆公一看,說:這是我的馬呀!那些人一看這情形,都嚇得站起來,穆公見馬已死,即使再追究也於事無補,便說:我聽說吃馬肉若不喝點酒,會中毒的。接著就把自己未飲完的酒送給他們喝,殺他馬的人都感到慚愧的離去。
   過了三年,晉國起兵來攻穆公,把穆公團團包圍,從前殺穆公馬的那批人說:我們應該去報穆公當年食馬賜酒之恩啊!於是解了穆公的圍。最後還把晉惠公俘獲。這就是德出福反的故事。

絕纓會
    楚莊王有一次宴請群臣,喝到日暮仍未盡興,就叫人掌燈繼續飲宴,喝到一半,燈被風吹熄了,有一個冒失鬼竟趁黑去拉扯莊王愛妾的衣袖,那妾就反手去揪下冒失鬼的帽纓,向莊王告發,並請莊王點燈揪出那冒失鬼來懲辦。莊王卻說:我賜人飲酒,讓他醉了以致失禮,怎好再彰顯一女子的節操而羞辱他呢?於是命來賓都摘去自己的帽纓,以示其歡。
   過了三年,晉楚兩國交戰,楚國軍隊中有一勇士始終站在最前線,與敵人五次交鋒,都把敵軍擊退,最後獲得勝利,莊王召見他問:你何以如此勇敢不懼敵?那人說:臣該死,臣即是那晚扯王姬衣袖的冒失鬼,大王隱忍不加誅,所以臣今日肝腦塗地以報君恩。
       由以上兩個故事,我們反觀今日的當政者是如何對待屬下的。第一個例子就是扁案中具關鍵證人身份的陳鎮慧,此女自陳水扁作律師期間就跟隨他,處理其帳務,國務機要費案中受吳淑珍指使拿假發票請領,案發後坦承不諱,因此使陳水扁無法脫罪。另一例即是馬英九的特別費案,負責為其記帳申報的余文,余文為申報方便,便以自己找來的假發票登帳,結果被判偽造文書,刑期一年,余文始終對馬英九感到歉意,因自己一時的便宜之計使馬陷入競選對手的攻擊中,但他出獄後,經馬協調又返回市府工作。雖兩案一是吳扁二人主使授意領用,一是為圖自己方便的偽造文書,然其中恩怨自有不同。

德無細,怨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