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6月29日 星期五

日本開國主─神武天皇─徐福



    日本歷史上最早的天皇是神武天皇,他就像咱們的黃帝一樣,是有史以來最早的統治者;照日本天武天皇所編纂的正史,是西元前六百六十餘年前的事,相當我國春秋時代齊桓公葵丘之會的時期。天武天皇完成的《日本書紀》,也就是以漢文寫成的最古早的一部正史,是西元後七百二十年的事,也就是說最早記載神武天皇為日本人開國天皇的歷史是在一千三百八十年後才完成記載的;也是我國唐玄宗時期,這個時期是眾所周知日本人最嚮往中國文化的時期。日本人不但大批來中國學習,還把中國的許多物品都傳回日本去模仿,連文字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所以在此之前日本完全使用漢文,甚至自己最早的一部正史也是以漢文寫就成的。
    但日本人除了想要自己的文字以外,甚至想與中國切斷臍帶關係,最直接的證據就是從這部《日本書紀》中透露出來,這部歷史清楚把神武天皇即位之年為中國曆法上的辛酉年﹝西元前六百六十年﹞都記載下來;但卻無法交代以後八任天皇的狀況,據日本學者水野祐的研究,這八任天皇都是虛構的,而他們恰好是歷史上的四百年,意思是日本人故意把歷史向上延伸了四百年;用意是什麼呢?故意把自己歷史說得長一些代表自己國家的歷史悠久嗎?那又為什麼只多說了四百年呢?我們把歷史向後推遲四百年看,那正是秦始皇統一中國的年代,這個年代對日本人有什麼敏感之處呢?粗略懂歷史的人馬上就會反應說:那年頭有一個叫徐福的人帶著三千童男童女東渡。是的!這就是日本人敏感之處,日本人從不承認自己大和民族與漢民族有什麼關連,但這段歷史讓他們百口漠辯,所以乾脆把歷史向上延伸四百年,讓兩件事八竿子打不著。
    中國有一位非常知名的學者叫衛挺生,早年留日留美,是一位跨歷史考證與經濟財政及藥用植物世界知名的學者,他所著的《徐福入日本建國考》一書中就明指神武天皇就是徐福。他的理由是:一、從《日本書紀》中〈神武紀〉裡記載神武天皇東征,但根據他當時所在的位置推估他根本不在日本本土,而是更往西的山東半島或朝鮮,所以可確知神武天皇根本不生長於日本,是乘天磐船自高天原飛降而來。天磐船是我國古代的“樓船”,飛降是指乘風帆而來,高天原是中國渤海濱的一個古地名。二、從日後在築紫到遠賀川一帶出土的青銅器時代的刀劍戈矛的鑄造工具看來,與當時中國的兵器不但外觀一致,其青銅的成分比例也相同,而且這些鑄造工廠多集中九州的西北,反與日本產銅的伊豫安藝遠隔,就可知當時無論材料或技術工人多來自中國有關。
    日本人不是從天武天皇才開始想與中國劃清界線的,應該是從徐福開始就想與中國一刀兩斷了,因為日本到了天武天皇時才逐漸開始有自己的文字,之前應該有大量的漢文字文物出土流傳,但事實上並非如此,現在看到的漢文字文物多是天武天皇以後的,因此有人懷疑在此之前的近一千年,日本人都是靠什麼記載事物的呢?這就要研究徐福是如何想躲避秦始皇的控制而自建一國家了,為什麼要帶三千童男童女去尋海上的長生不老药?這些都隱藏著一個天大的陰謀,待歷史去還原真象。
    所以至今有許多人痛恨日本人篡改了二次大戰的歷史,其實日本人從他們老祖宗的歷史就篡改,為的就是用他們自己的想法創造一個新民族出來,與眾不同。可怕的是不只日本人自己如此,連他們所統治過的韓國及台灣也有類似情節,這是不敢面對自己歷史的一種自悲心態,切不可效法之。

2012年6月28日 星期四

原則不因人而異



    魯陽文君有一次跟墨子聊天,說:楚國南面有一個國家叫“橋”,這個國家有一項殘忍而奇怪的風俗,凡家裡長子出生,要殺死吃掉,這叫“宜弟”;如果味美還要獻給國君,國君喜歡還會獎賞他父親。墨子說:別奇怪有這種風俗,咱中國也是如此,像父親打仗戰死了,就把獎賞給他的兒子,這與吃兒子獎賞父親有什麼差別?
    墨子顯然對戰爭的不理性與殘忍看作與夷人吃兒子的風俗無異,所以他是徹底反對戰爭愛好和平的人。
    堅持一種信念就要貫徹到底,絕不可因人而異;最近國民黨政院秘書長林益世涉及為人關說拿回扣的事,並在記者會上說是“選民服務”,這句話聽起來似曾相識;原來陳水扁當年指示國科會收購台泥龍潭土地後又接受董事長辜成允四億仲介費,事後辯稱是“選民服務”,仲介費成了“政治獻金”,如出一轍。馬政府如果強調清廉,那麼就不該有雙重標準。對林益世先前記者會的否認到後來說選民服務的轉變,給予撤職處分,並移付特偵組偵辦;其中沒有可轉寰的空間。

有義不義,無祥不祥。



    公孟子對墨子說:人世間存在著義與不義的事,卻不存在著因義與不義而得到的福與禍。意思是行事以義為標準,而不要計較福禍的結果。墨子反駁道:古代的聖王都認為這世上是有鬼神的,而且鬼神個個聖明,所以人在世上只要作好事就得福,反之就得禍;這不就是“因行義而得福,因行不義而得禍”嗎?而他們治理下的國家富強安康,人民幸福;可是像桀紂就因為他們不相信“因行不義而得禍”的道理,所以在他們治理下的國家政治混亂,人民苦不堪言。由墨子的話看來,行事的義與不義,與禍福的結果是相關聯的,不是像公孟子說的不相關聯。
    這個說法正是現代政治的描述,由於現代政治講求的是選舉,所以一切以選票為最主要考量,政治人物盯著民調作事,因此像積重難返的稅制改革就只好束之高閣,曠日費時的教育也只求討好選民,折衝樽俎的外交談判可以為國內政情而暫時擱置,為了兌現選舉支票可以不顧國家財政惡化的虛擲浪費;這些都是政治上的不義,然而政客們不相信“因行不義而得禍”,所以繼續他們會增加選票的施政,包括向特定對象的減稅,使貧窮世襲化的教育制度,在國內盛大舉辦入聯返聯的遊行活動,在國外對準中共代表演一齣彼此咆哮的鬧劇,健保費率不能漲,油價電價不能漲,全部由國庫負擔,債台高築後再來罵政府;這個惡果正由今天的我們承受,是那些政客行不義,而由我們人民助長的結果。

2012年6月26日 星期二

辨識



    有人說群眾是不理性的,甚至說被意識形態所蒙蔽的人,理智也是盲目的;墨子就針對分辨有一描述,他說:一個盲人可說出什麼東西是白的,什麼東西是黑的,與一般明眼人沒什麼差別;但要他從一堆混雜著黑白的物品中精準的指出什麼東西是黑的,什麼東西是白的,卻是不能。原因是盲人可從平時別人所教授的經驗中清楚記得什麼東西是黑的,什麼東西是白的,但要他憑眼力去分辨時,就無法分辨了。有人會說分辨顏色當然是靠眼力,而不是靠記憶,盲人沒有眼力,自然是無法分辨顏色的。其實當我們認識顏色時同時須要眼力與記憶,但而後就完全以眼力辨識了,使眼力有辨識顏色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盲人沒有眼力因此沒有分辨顏色的能力,但他也許有記憶別人描述物品顏色的能力,而沒有辨識能力卻是最遺憾的。
    現在許多讀書人是讀過聖賢書的,從聖賢書裡知道某些事是合於義的,某些事是不合於義的,但如果只是知道這些合於義不合於義的典故歷史,那也只是一個有記憶能力的盲人,而無法讓自己的心智有辨識的能力;所以讀聖賢書的目的是要我們提升對善惡是非的分辨能力,而不只是記憶而已。
    最近大家討論油價一次漲足的問題,馬政府的理由是不能由全民去補貼耗能較多的用戶;而民眾忿忿不平的是油價一次大幅度上漲造成萬物齊漲的影響。經過一番激辯後,馬政府把以往中油的虧損彌平後,就恢復到國內油價隨國際油價幅度波動,不再凍漲,也不再透過油價機制達到節能減碳的工作;老百姓反正認定油電價格的調整就是導致物價飛漲的元兇,即使現在油價回落,也直說“物價回不去了”,怪“政府沒有預測的能力”等。
    從這些對政府的批評中,可看出百姓是非理性的,就連政府也是缺乏分辨能力的。百姓的非理性部分是由政治人物的操弄所造成,譬如說把物價上漲都怪罪給政府調整油價,便是一種民粹;尤其這一次物價的上漲多是終端零售價格的上漲,而不是批發價格的上漲就可看出是一種虛漲,等到銷售下滑時,自然也會回落促銷;而怪罪政府沒有預測國際油價的能力就更荒謬了。這些批評若平實一點看待就只能算是一種情緒的宣洩,若由政客操弄的觀點看,似乎顯得粗俗,也難以說服支持者。
    其實對政府應該追根究底的是:為什麼先前可以凍漲來扭曲操作選情?後又以全民補貼的不公要一次漲足彌補虧損?難道現在國際油價回落就可不執行節能減碳政策了嗎?我想只要油價仍繼續在低檔盤旋,民眾就不會再追究這些問題,政客就會再找其他麻辣的話題操作,政府也得過且過,到了選舉時,油價又是玩弄的工具。我們都讀聖賢書,有些人也記得書裡說的那些事,但遇到自己要分辨時,卻發現個個是盲人。

言以遷行者善



    墨子說:言足以遷行者,常之;不足以遷行者,勿常。不足以遷行而常之,是蕩口也。意思是言論足以使人心動而付諸行動者,我們就應該推崇它;若言論是無法令人感動而付諸行動者,則我們就不該推崇它。而若無法令人感動而付諸行動的言論,我們仍推崇它,便是妄信空言,反而助長這種言論的氾濫。
    所謂“言足以遷行”,這種言論就不是空泛而無意義的,反之“不足以遷行”的言論就是空泛而無意義的,若我們仍對這種言論不加以駁斥,那將造成這種言論的氾濫,社會也將充斥這種虛妄不實,反而抑制正當言論對人性的正面影響。
    近來批評政府證所稅的言論中,有“證所稅最多只能課徵一百億左右的稅金,卻造成市值蒸發了一兆多,連證交稅也將短徵數百億,難道這符合政府復徵證所稅的用意嗎?”這種反對政府證所稅政策的言論,就是一種不足以遷行的言論;因為復徵證所稅是實現租稅正義,不是為政府增加財源;而輿論故意誘導民意朝政府想增加財源的方向,就是一種惡意扭曲;無益於租稅正義的實踐。
    甚至還有人說:“全國48%的稅收來自0.86%的富人,所以不應該懲罰富人”,其實這個統計數字正說明了我們社會的分配不均現象,而造成這個現象的主因便是政府一直漠視租稅的公平性,尤其對資本利得的課稅都一再屈服於富人的壓力。所以力阻政府施行證所稅的理由竟變成人民更想追求社會的公平正義,則“不足以遷行”的事證就不言可喻了。
    但這些言論卻成為批判政府證所稅政策最主要的理由,而且在各大政論性節目中成為名嘴最喜歡討論的話題,這就是妄信空言,助長不智之言到處氾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