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10日 星期二

社鼠與猛狗


        齊桓公問管仲:什麼是國家最可怕的東西?管仲說:社鼠。桓公不明,管仲進一步說明:土地廟都是木板紮起來,外面再用泥塗上,所以很容易使老鼠藏身,用火燻,怕把木板燒了,用水沖,又怕把泥沖掉了,所以沒法殺這老鼠,為的是保護這土地廟的緣故。國家一樣有社鼠,都在國君的左右,對內蒙蔽國君,使其不知善惡,對外仗權欺壓百姓,不殺,他們就會作亂;殺,國君就挺身保護他們,這就是所謂的“社鼠”。
    又有一個賣酒的人,盛酒的器皿都擦拭的很乾淨,招牌也掛得很大,但酒就是賣不出去都變酸了,他問旁邊的鄰居其中緣故,鄰居說:你們家養的那條狗太兇了,人家拿了瓶子來打酒,你家狗就往人家身上咬,這酒當然就賣不出去變酸了。國家也有猛狗,就是那些當權的人;有能力的人想來向國君建言,卻被他們擋在門外,撲上去就要咬,這就是國家的猛狗。一個國家,國君左右是社鼠,當權者又是猛狗,那有能力的人能生存得下去嗎?所以國家最大的憂患便是這些社鼠猛狗。
   今日政黨要執政靠的是選舉,選戰中用盡一切手段置對手於死地,因此什麼卑鄙的賤招都使得出來,抹黑、栽贓,這些技倆靠得多是媒體的傳播,那些每天在電視上張著血盆大口,臉上橫肉都擠得出油來的名嘴厥功甚偉。所以一旦勝選,哪能不分他們個把肥缺幹,一上台,還是耍得老把戲,只不過這回得跟人當著面對著幹,反正有事那個當選的新主子負責,這就是社鼠;那些在街頭靠打砸搶起家的混混,一旦打下江山來,也西裝革履當起官來,可什麼屁也放不出,只好找機會在攝影機前再跟人打一架,以掩飾自己什麼都沒作的印象,這就是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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