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16日 星期五

量過



    楊惲曾說:士大夫在言行上力求符合仁義,惟恐不能教化他人,這是士大夫的標準;而一般百姓則力求財利,惟恐有所遺漏,這是平民百姓的標準;以士大夫的標準去要求平民百姓,那是錯誤的評比。反之亦然。所以孔子說:人之過也,各於其黨。觀過,斯知仁矣。意思就是說,人所犯的過失都要以其身分而定。這樣衡量過失,才是宅心仁厚的執政者所應有的氣度。
    而如果一個身居大位者仍以平民百姓的標準行事,等東窗事發後,卻以法律沒有嚴格禁止作為藉口,難道這符合人民的期待嗎?更遑論精心為自己設計防火牆,或變更法令來逃避法律規範的惡質行為了。孔子也曾以此例批判過管仲,說:管仲之器小哉!豈不以周道衰,桓公既賢,而不勉之至王,乃稱霸哉?意思是:管仲既然有九合諸侯,一匡天下的才幹,則不應只輔佐齊桓公成為霸主,而應更進一步讓桓公輔佐周天子統一天下。就是拿更高的標準去衡量管仲。
    宇昌案的種種跡象皆顯示蔡英文及其所謂生技團隊的成員都為了某一種目的而不擇手段或便宜行事的越過了分際,才使得他們口中所稱的神聖職責蒙上陰影;而如果那個目的是真如他們所說的神聖偉大,又何必恐怕特偵組介入調查?甚至推給競選對手政治謀殺呢?其心在勝選而非真正想証明自己的光明磊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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