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9日 星期日

貪愎好利,則滅國殺身之本也。



    晉國在分裂前由智瑤掌理國政,他聯合韓、趙、魏三家去消滅范氏及中行氏,瓜分了他們兩家的土地。可是這並沒有滿足智瑤的野心,仗著自己掌控國家軍隊的權力,不顧以往的情誼,分別向韓、趙、魏三家索要土地。韓、魏兩家畏懼威脅只好割讓土地,只有趙國是抗拒的。於是智瑤就與韓、魏兩家聯合起來向趙用兵,趙襄子很緊張,他的謀士張孟談建議他到晉陽去避難。趙襄子到了晉陽巡視城牆是否監固完整,軍械庫及糧倉是否充裕,城內的防禦設施是否完善。但張孟談陪他在城裡走了一遭,卻令他大為失望,張孟談看出他失望的樣子安慰說:以前董安于治理晉陽時,主張把糧食軍械藏在民間,並不主張徵召人民修建城牆。可是現在是主公要用他們的時候了,您現在就可發令,讓人民把糧食軍械都繳到公庫裡,並且徵召他們修建城牆。果然不出三日,公庫裡充滿了糧食及軍械;城牆也在五日內修築好了。但仍缺箭,張孟談說:我聽說董安于把造箭要用的芦蘆获、秸秆、楛杆、荆條等都預先藏在主公宮室的圍牆裡,只要拆開就能使用了。箭簇所需要的青銅正是宮室裡的柱子,拆掉後重鑄就能使用了。果然都按張孟談所說,且在數日內就已完成了弓箭的製作。
    智瑤如預期的率韓、魏兩家大軍包圍晉陽城,但三個月都未攻下;又掘晉水灌入城中,仍然罔效,如此圍城三年,城裡的百姓都把房子架在高處,鍋子都是懸掛起來燒飯的,而且眼見糧食都快用罄,官兵們個個體弱多病。趙襄子又向張孟談問計,張孟談說:韓、魏兩家是迫於智氏的淫威,所以聯兵來圍晉陽。我若能說服兩家,就可轉危為安。
    張孟談於是夜裡縋城而出,潛入韓、魏軍營,面見其君,說:如果智氏滅了趙,下一個不是要輪到你們了嗎?兩君想起共滅范氏及中行氏後,智氏又來勒索的兇惡嘴臉,便同意與趙合計共滅智氏。
    韓魏兩君至智氏大營會商軍務,兩人見了智過﹝智伯的姪子﹞都神色倉皇,眼睛不敢直視智過。智過知二人必有不可告人之謀,就去提醒智伯,但智瑤說:兩君與我約定平定趙氏後,瓜分其地,如今已三年,怎會反悔?但智瑤仗著韓魏兩君都忌憚他,竟將智過所疑向兩人質問,這無疑加速了兩人叛離智氏的行動。智過次日由韓魏兩君的神色看出智伯已洩其機,便又私下向智伯建議,賄賂兩君的謀臣段規及趙葭,以防韓魏兩君叛離,但由於智伯的吝惜而作罷。智過見大勢已去只好出走,改姓輔,這也就是輔姓的由來。
    到了合計好的日子,趙襄子派人突破嚴守河堤的士卒防線,把面向智氏大營的河堤掘開,使水灌入。而響應的韓魏兩軍則趁智軍混亂之際夾攻,使智軍潰散,智伯被殺,領土被三家瓜分。由於智伯的貪婪及固執己見為他埋下了殺身之禍,韓非子說:貪愎好利,則滅國殺身之本也。
    李登輝為了鞏固其權位,在國民黨內招降納叛,並為自己的執政找一個理由─本土政權。但他穩固其權位後,絲毫不放鬆對政敵的鬥爭,他心有所忌的是,一旦他交出手中的權力,將無可避免的被反撲,所以暗助民進黨在2000年取得執政,徹底粉碎國民黨內對他仇恨的勢力,並在交卸黨主席一職後,迅速離境,在海外集結力量,然後回國成立台聯黨,標榜極獨的立場,這種種算計及作為都是貪愎的本質,但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繼任人竟是比他還貪的陳水扁,八年時間丟掉了政權,也喚醒了台灣人民,拒絕再被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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